地球早期生命的形成(二)

生命何时、何处、怎样起源的问题,是现代自然科学尚未完全解决的重大问题,也是地球人关注和争论的焦点之一。

古人大部分相信“特创论”,认为生命是由神或上帝所创造。

一小部分人相信无生源论,认为生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直到巴斯德告诉世界,生命只能来自生命。可惜巴斯德的“生源论”对最初生命是怎样形成的,也是语焉不详。

随着无神论的流行,在生命起源问题上,19世纪的学术界开始风行宇宙胚种论,认为地球生命来源于别的星球或宇宙的“胚种”。

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则“化学进化论”占据着绝对统治地位。

1

“化学进化论”认为,地球上的生命是在地球温度逐步下降以后,在极其漫长的时间内,由非生命物质经过极其复杂的化学过程,一步一步地演变而成。

也就是说,无机物可以转变为有机物,有机物可以发展为生物大分子和多分子体系,多分子体系可以造就原始的生命体乃至细胞。

1924年苏联学者A.N·奥帕林首先提出了这种看法,认为原始地球上无游离氧的还原性大气,在短波紫外线等能源作用下能生成简单有机物(生物小分子),简单有机物可生成复杂有机物(生物大分子)并在原始海洋中形成多分子体系的团聚体,后者经过长期的演变和“自然选择”,终于出现了原始生命即原生体。

1929年英国学者J.B.S·霍尔丹,也发表了类似观点。

他们都认为地球上的生命,是由非生命物质经过长期演化而来。

时至今日,“化学进化论”已经被地球上大多数科学家和一个广大人群(主要是无神论者;有神论者则疑虑重重,迷惑不解)普遍接受。

陈阅增先生主编的大学课本《普通生物学》就明确断言:

“神创论”是不科学的。

“无论生命是来自天外,还是来自地球本身,生命总是从无生命的物质经过化学进化的阶段而来的(这是科学还是逻辑推理?)。

“化学起源说”将生命的起源分为几个阶段:

一、从地球上已经存在的无机小分子生成有机小分子(核苷酸,氨基酸,嘌呤,嘧啶等等);

二、从有机小分子生成生物大分子(蛋白质,核酸,类脂,多糖等);

三、生物大分子组织成多分子体系;(假想中的东西。团聚体,微球体等等。)

四、有机多分子体系演变为原始生命;(进化论者所设想的非细胞生命,谁也说不清楚。因为我们看到的最早的微化石已经具有细胞形态。)

五、原始生命“进化”成原始单细胞生命。(细菌,蓝细菌,古菌。)

据说,具体步骤如下:

化学进化1

孕育生命的原始地球,地壳薄弱,内部温度很高,火山活动频繁,从火山喷出的许多气体构成了原始大气。

一般认为原始大气包括甲烷、氨气、氢气、氰化氢、硫化氢、二氧化碳、一氧化碳和水蒸汽等,是无游离氧的还原性大气。其主要根据是:

①光谱分析发现,离太阳较远、变化较小的行星如木星、土星等的大气,都是还原性大气;

②远古沉积岩所含的铁是氧化程度较低的磁铁矿,而以后生成的“红层”所含的铁则是氧化程度较高的赤铁矿,这反映了原始大气从还原性向氧化性的过渡。则现在地球的氧化性大气,是蓝藻和植物出现后,通过长期的光合作用逐步形成的。

化学进化2

由于原始大气中无游离氧亦未形成臭氧层以阻挡、吸收太阳辐射,紫外线能全部射到地球表面,成了合成有机物的能源。此外,天空放电、火山爆发所放出的能、地球深处的放射线和宇宙空间的宇宙线以及陨星穿过大气层时所引起的冲击波等,也都有助于有机物的合成。尤其是雷鸣闪电,提供的能量较大,又靠近海洋表面,使在那里合成的产物很容易溶于水中。

化学进化3

生物小分子的合成,如氨基酸、核苷酸以及脂肪酸等的合成。

1952年米勒和尤里模拟原始大气中雷鸣闪电的实验,共得到了20种有机化合物,其中11种氨基酸中有4种(甘氨酸、丙氨酸、天门冬氨酸和谷氨酸)是生物的蛋白质所含有的。以后其他学者又进行了大量的模拟实验,或改用紫外线、β射线、高温、强光等作能源,或改换了还原性混合气体的个别成分(如以H2S代替H2O、以HCN代替CH4和H2、或增加CO2、CO等),结果都能产生氨基酸;而用氧化性混合气体代替还原性混合气体进行实验,则不能生成氨基酸。

现在组成天然蛋白质的20种氨基酸,除了精氨酸,赖氨酸和组氨酸以外,其余的都可用模拟实验的方法产生。组成核酸的生物小分子多数亦能通过模拟实验形成;如获得了核糖和脱氧核糖;腺嘌呤、鸟嘌呤;胞嘧啶、尿嘧啶;腺苷(腺嘌呤核苷),脂肪酸等等(但米勒不能证明他所假设的大气层就是原始的大气层,米勒本人也承认他的实验与自然界生命起源相距仍很遥远)。

化学进化4

化学进化不限于原始地球,在宇宙和其他天体上也会发生,星际分子和陨石中有机物的发现证实了这一点。

据报道,截止2001年,科学家们已经找到了120多种星际分子,其中约2/3是由碳、氢、氧等元素组成的有机分子。有的还相当复杂,比如丙醛和丙烯醛,分别由8个和10个原子组成。还有9个原子构成的丙睛(CH3CH2CH)和11个原子构成的氰基辛四炔(HC9N)。

星际分子中有大量的甲醛和氰化氢,与米勒放电实验中最初的中间产物相同,当它们与氨反应再经水解就能生成氨基酸。

1969年9月坠落在澳大利亚东南部默奇森镇的陨石,经分析发现含有多种氨基酸,其种类与含量同米勒放电实验生成的相当一致。这就表明,原始大气由无机物生成生物小分子不但是可能的,而且这种过程在宇宙间仍在发生。

化学进化5

生物大分子的合成。

据推想,被雨水冲淋到原始海洋中的生物小分子(单体),经过彼此的相互作用,可以形成蛋白质、核酸等生物大分子(聚合体)。但单体变成聚合体必须经过脱水缩合,而在原始海洋中进行脱水缩合,显然是个很大的难题。目前关于氨基酸缩合成多肽,较可信的看法有以下3种:

①美国学者S.W.福克斯等认为原始海洋中的氨基酸,可能被冲到火山附近的热地区,通过蒸发、干燥和缩合等过程而生成类蛋白,类蛋白若被冲回到海洋,就可能进一步发生其他反应。他们的根据是:将20种天然氨基酸按酸、碱、中性分别混合,在170℃下加热数小时,可以得到具有天然蛋白质某些特性的氨基酸聚合体(类蛋白这种氨基酸聚合物分子量3000~10000,含有18种氨基酸,易为蛋白酶消化,只是略具催化活性。没有旋光性,有序程度差,不能引起免疫反应)。

②另一些科学家认为,原始海洋中的氨基酸是在某些特殊的粘土上缩合成多肽的。他们在实验室内先使氨基酸与腺苷酸起作用,生成氨基酰腺苷酸,后者含有自由能,当被吸附在蒙脱土等特殊粘土的表面时,就能缩合生成多肽。英国学者早在二十世纪60年代就提出了生命起源于粘土的主张。80年代美国航天局的科学家们发现,某些粘土有贮存和运送能量的功能,似乎进一步支持了这种观点。

③日本学者赤崛四郎,提出一个能回避“脱水缩合”难关的“聚甘氨酸理论”以说明多肽的形成。他认为在原始大气中产生的甲醛能与氨和氰化氢形成氨基乙酰腈,后者先聚合再水解,生成聚甘氨酸,最后经过与醛类、烃类等起作用生成不同的侧基而形成由各种氨基酸组成的蛋白质。

化学进化6

模拟原始地球条件合成核酸的实验,也有成功的报道。

例如,有人将核苷与聚磷酸盐加热至50~60℃获得了多核苷酸;有人将尿苷酸与聚磷酸盐加热得到了多尿苷酸,但并非以3'、5'磷酸二酯键相连;后来有人用胞苷酸与聚磷酸在65℃下合成了由5个左右核苷酸构成的短链核酸,含有3'、5'磷酸二酯键,与生物的核酸连接方式相同。但在无酶促情况下合成更长的以3'、5'磷酸二酯键相联的多核苷酸或由几种单核苷酸组成的多聚体却非常困难。

化学进化7

多分子体系的出现: 生物大分子必须组成体系,形成界膜才能与周围环境明确分开,才可能进一步演变。因此人们认为多分子体系的形成可能是生命出现之前、化学进化过程中的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目前研究多分子体系的实验模型主要有团聚体和微球体两种。

①团聚体模型。

奥帕林将白明胶水溶液和阿拉伯胶水溶液混在一起,在显微镜下看到了无数的小滴即团聚体。后来发现蛋白质与糖类、蛋白质与蛋白质、蛋白质与核酸相混,均可能形成团聚体。

奥帕林把磷酸化酶加到含组蛋白和阿拉伯胶的溶液中,酶就浓缩在团聚体小滴内;再把葡萄糖-1-磷酸加到溶液中,后者就会扩散进入小滴并被磷酸化酶聚合成淀粉。聚合作用所需的能量由葡萄糖-1-磷酸的磷酸键提供,而所释出的磷酸根则作为“废物”从小滴中扩散出来。由于阿拉伯胶是一种糖类,故合成的淀粉可使团聚体的体积增大。当团聚体变得过大时,它们就会自发地分裂成几个小滴。若把磷酸化酶和淀粉酶一同加到团聚体的配制物中,则这两种酶都会浓缩在小滴里,随后就发生两步反应:葡萄糖-1-磷酸进入小滴并被磷酸化酶聚合成淀粉;淀粉酶则把淀粉分解成麦芽糖,后者与磷酸根一道扩散回周围溶液中。这样的小滴可作为一个开放系统而长期保存。

可以设想,如果团聚体能自行制造磷酸化酶和淀粉酶(含有能“指导”合成这两种酶的基因核酸系统),在它们周围环境中又有足够的葡萄糖-1-磷酸作“食物”,则它们就既能合成,又能分解;如合成速度大于分解速度,团聚体就能“生长”,并通过分裂而“繁殖”。由于团聚体模型能表现出这些最简单的生物学特性,所以引起人们的注意。

②微球体模型。

福克斯等,将酸性蛋白放到稀薄的盐溶液中溶解,冷却后在显微镜下观察到无数的微球体。

微球体有双层膜,较稳定,在高渗溶液中收缩、在低渗溶液中膨胀,能通过“出芽”和分裂方式进行“繁殖”,并表现出水解、脱羧、胺化、脱氨和氧化还原等类酶活性。

但类蛋白还不是蛋白质,因它除有一定量肽键外,还有大量其他化学键,故不能被蛋白酶完全水解。它的类酶活性很低,并且几乎全是分解性的,而在进化上更有意义的是合成酶的活性。但类蛋白是以20种天然氨基酸为原料、模拟原始地球的干热条件产生出来的,较之团聚体来自生物体产生的现成物质(如白明胶,阿拉伯胶等)有更大的说服力,所以受到广泛的重视。

化学进化8

由多分子体系进化为原始生命,是生命起源最关键的一步。

有一系列重要问题需要解决,如生物膜如何产生、DNA、RNA怎样起源。

只有界膜变成了精巧复杂的生物膜,多分子体系,才有可能演变为原始细胞。

至于DNA、RNA的起源更是疑云重重,令科学界头痛不已。

化学进化9

从最原始的无细胞结构生物进化为最早的单细胞原核生物,还要经过一些步骤,但这已经属于化学进化之后的生物进化。

2

化学进化和生物进化,都是达尔文主义者的说法。事实上,既不存在化学进化,也不存在生物进化。

生命的化学起源之说,并不是达尔文本人的正式表述(虽然暗中他一定曾那样猜想)。

在正式场合,他承认最初的生命出自创造(“生命及其若干能力,原来是由“造物主”注入到少数类型或一个类型中去的”)。

所以,有人说达尔文发表了关于《物种起源》的书,书中却遗留下了物种起源的问题。是后来的达尔文信徒们,依循教主的思路,合乎逻辑地推衍出了这种理论。

“化学起源说”,曾遭到许多科学家的激烈驳斥。

弗朗西斯·克里克认为:有关生命起源的种种理论“涉及太多臆测,只基于少量事实”, 生命是如此复杂,在远古的地球上,即使是最简单的生命结构,也不可能自然地出现。

超循环论专家、诺贝尔奖得主艾根强烈批评了达尔文主义进化论,他认为:

在达尔文主义进化论中,反应系统的等级极低(偶然碰撞、试错机制),能够积累起来的最大信息量不足100个核甘酸,这种核甘酸链是无酶RNA复制序列。其进化极其缓慢,随机性极大,信息量极小,不能自催化且淘汰率极高,由之进步到复杂结构,以至人类几乎是不可能的。

《2012年中国人渣排行榜》上的二号人渣——方舟子,是一个坚定的进化论捍卫者。但他在《科学大争论——生命能否自发产生》中也说:

“今天的生物学家已无人相信自发发生说,是因为从来没有实验能够真正证明它的确存在,而且微生物培养实验已无数次地证明,只有把微生物接种到灭菌的培养基上才能长出微生物。况且,微生物其实有着非常复杂的结构,难以想像它们能够从非生命物质自发产生”。

(当然,最后他又开始自相矛盾,使用另一种逻辑标准,来维护他的无神论信仰。)

米勒的实验,有很多问题。几十年来,人们对米勒的实验提出了越来越多的质疑。

不断增加的证据表明,他关于早期地球大气的推测未必靠得住。现在的地质学家大抵认为,地球早期大气圈并不含有大量的还原性气体,而是含有大量的二氧化碳和氮气,比米勒的那个气体多一些惰性。在闪电的情况下,并不能形成大量的氨基酸。

除了配比正确与否不得而知,米勒实验中所加反应物的浓度,也远远高于原始气层中这些气体的实际浓度。反应物浓度低,则由无机物生成有机物的合成反应难于进行,一旦合成后也会立即分解。原始的地球没有臭氧层,在高温环境和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下,裸露的DNA,RNA及蛋白质分子显然难以存留。如果在组合氨基酸的时候,大气里有少量自由氧,氧也会迅速跟有机分子结合,把它们分解掉。

两年后米勒承认:

“当然,这些见解只是推测,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地球当初形成时,大气是否处于还原状态。……目前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实这一点。”

1991年,约翰·霍根在《科学美国人》发表的文章指出:

“过去十多年来,有越来越多人质疑尤里和米勒就大气所作的假设。根据科学实验及用电脑重现的大气……显示,当时来自太阳的紫外线辐射可以破坏大气里含氢的分子。……这样的大气(二氧化碳和氮)对于形成氨基酸和别的生命要素十分不利。”

米勒的试验更提供了持续的电能,这也未必是40亿年前的情景再现。

进化论者和生化学家莎比罗博士在《火花和液》中写道:

“在原始地球的大气和不同的水域中,许多破坏性反应会广泛地破坏合成生命所必须的化合物,以至于化合物进化的速度几乎可以忽略。对于直接聚合反应所发生的液体就太稀了....更进一步说,没有任何地质证据证明一种有机液,哪怕是一个小有机池塘,曾经在这个地球上存在过。形势正趋于明朗,尽管生命在地球上产生,但是那通过所认为的生命从有机物的海洋中产生的想法,是最不可思议的假设”(米勒仪器底部的小溶液瓶模拟原始海洋)。

无生命的化合物(大分子),为什么不会变成带有DNA的有生命的细胞?

两位进化论学家,赫尔博士和威克拉马幸博士解释道:

“生命不可能无规则地开始……

麻烦在于大约有两千个酶,在一次无规则的实验中,得到所有酶的几率是十的四万次方分之一,这是十分令人恼怒的无法面对的微小机会,即使整个宇宙充满了有机液。如果人们不由社会信仰或科学训练导致对生命在地球起源的判决上产生偏见,那么仅仅这一简单的计算,就会将这种想法从法庭上完全抹除……

从我们的观点来看,即使是最简单的生命系统,以其所具有的巨大信息量,也不可能由通常所说的自然过程产生。生命要在地球上产生,必须有非常明确的指令来提供生命体的组合……

我们无法回避对于这一信息的需求,我们亦无法靠更大更好的生物液来轻松地绕过它,如同我们一两年前所期望的那样。”

另一位进化论者,分子生物学、信息科学和数学专家约克博士也说:

“至少蛋白质不是凭机会自发产生的,从几率上来说在原始液中靠机会产生生命是不可能的 ……

一个讲究实际的人,必将得出生命不是从几率中开始的结论。”

贝希教授进一步批判了米勒一类实验的合法性,认为要做这种实验非常简单:

只要先分析氨基酸的结构,将其构成物质买回实验室,依原有比例数目混合,放入适量溶剂,将之放在不受外在影响的容器中加热,随时会合成一些结构。

但这只是设计好的条件,亿万年前的地球,没有这些科学家及仪器,也没有卖各类物质的商店。

如今这些科学家却是先设计了最有利的条件才去实验,这是一种花招,而不是模仿自然的状态。

正如:

一个厨师宣称,“自然的偶然状况,可产生一块蛋糕”。

他证明给人看时,在商店里买来了糖和面粉等将之合成,然后假设,有一自然状态像烤箱,遂将合成物放入烤箱中,结果真的烤出了一个蛋糕来。

这是自然的偶然状况吗?

事实上,他应该去找甘蔗和大麦,将之放在温泉附近,看看能否合成一块蛋糕,这才是正确做法。

厨师推说如此则时间太长,故须用以上方法去节省时间。那么,这个蛋糕是人工制作,还是偶然形成的?

这种实验,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贝希认为,生物只能是设计的结果, 必须多种零件配合而构成一个共同的功能,就是设计的证据。这种功能越独特,我们确信那是设计的把握也就越大。

这完全是基于逻辑推理,与宗教信仰无关。至于设计者到底是上帝还是外星人,则可存而不论。

米勒教授在作了他的著名实验四十多年后告诉《科学美国人》:

“生命起源的奥秘,原来比我和其他大部分人所估计的更难解开。”

实际上,氨基酸等等相对来说非常简单(宇宙间到处都是),米勒等人搞出一堆有机小分子,实在不能说明什么。

科学家们仿制生命,验证化学进化,只有第一步从无机分子到有机小分子,算得上是成功。

取巧也罢,作弊也罢,我们也懒得计较。真正致命的是,迄今为止,在后面的四大层次:

生物大分子——多分子体系——原始生命——单细胞生物上面,科学家们一直没有突破。

打个比方就是:

一个智力上大有缺陷的人,走出了不需要毕业考试的幼儿园,刚刚非常勉强地升入了小学一年级,既没有上中学,也没有上大学,更没有上研究生院。

有些人却认为,他能成为未来的牛顿和爱因斯坦,甚至已经成了今天的牛顿和爱因斯坦。

“实际上, 一切研究生命起源的专家,已经完全弃绝‘生命能碰巧产生’的观点(迈尔博士)”。

然而,为了维持无神信仰,为了某种政治目的,米勒-尤里的实验,仍然在某些国家的学生课本、书籍、杂志和电视纪录片中占有显著的地位,成为进化论的圣像。

“一项理论(米勒的理论)竟然被一些人认定为事实, 而且可能作为反对的证据,却被置之不理(化学家夏皮罗)” ,这是科学还是迷信?

没有几个人知道,米勒在实验中设置了保险机制。

一旦有生命分子出现, 热与电均会自动停止供应。因为产生它们的紫外光及闪电, 很可能在0.3秒内就会把它们全部杀死。假若再多停留一段时间, 它们必定会一命呜呼!

在“原始汤时代”, 在洪荒时代的原始地球,有谁会担负加热与减热, 加电与减电这份“差使”?

同样很少有人注意,米勒实验室所产生出来的, 都是不能变成生命的“有机分子”。因为人体蛋白质只由“左旋”的L型氨基酸组成;而米勒与其后继人福克斯、萨兰姆等人生产出来的氨基酸,却是左右兼备的(L及D型两者都有),并不能组建任何生命体。

有人推算, 米勒实验中所用的电火花在两天内向烧瓶内提供的能量, 相当于同样大小的原始地球表面4千万年所接受的能量的总和。

换句话说, 米勒在烧瓶中观察到的化学反应, 在实际原始气层中是难于发生的。

美国近代进化论生化学者约基博士坦言:

“有逻辑的人不应接纳机率太低的事, 地球原始汤是事后发明的理论, 不足置信。”

不足置信也要虔信,乃是一般进化论者的真实写照。因为这件事关乎无神信仰。

托马斯·赫胥黎的孙子尤里安·赫胥黎,在《进化在进行中》说道:

“生命从无机至有机,从有机至自然选择,从自然选择至人,其过程的机率是一个数字中的一个,这数字若要写出来,需要1,500页书页才能写成……

生命不可从无机发生,这机率太微小,无人愿意投注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上,但毕竟它发生了。”

这个世界上知名度很高的进化论代言人,开始是宣称“无机”变“生命”是不可能在“自然选择”的盲打乱撞下发生的,然后又大言不惭地说它已发生了,进而把它归功于进化。

这是何等的不合逻辑、不符合科学原则啊?

他已经把自己降格到了方舟子这种下三滥瘪三的水准,如何能让一个受过科学精神洗礼的现代人心服口服?

真正的科学家,是弗朗西斯·克里克这种人,他说:

“生命之复杂,不可思议,绝对不可能凭空发生...…若单以100个氨基酸组成生命的机率,那数字比整个宇宙的原子数目还大数倍。”

“一个诚实的人,不管知道多少,也只能说生命的起源几乎是一个奇迹,因为有多少条件需要具备啊!”他因此把自己称为“强烈倾向于无神论的怀疑论者。”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剔除偏见,直面现实,这才是科学家的光辉典范。

3

生物大分子的合成十分困难,后面的步骤更是无从着手。

进化论学者所犯的错误, 是把生命的产生想象的过于简单,S.W.福克斯等人就犯了这个错误。

1953年,米勒没有造出蛋白质;1955年,福克斯同样也没有制造出蛋白质。

合成蛋白质失败

为了证明原始地球不仅可生成简单的有机分子,而且还可从这些简单的化合物合成更为复杂的有机物。他把18种氨基酸在无氧条件下,加热到170℃,保持6小时,结果得到了少量的氨基酸聚合物、焦油和其他有机物。这种氨基酸聚合物分子量3000~10000,溶解性与蛋白质相似且易为蛋白酶消化,只是略具催化活性。

为了混淆视听、掩饰失败,他把这种琥珀色的透明物质,名之为Proteinoids(类蛋白)。

专家评论道,福克斯做了极大努力,却没有成功。

没有成功的标志一,是Proteinoids这种东西,根本还不是蛋白质。它没有旋光性,有序程度差,不能引起免疫反应。福克斯们认定,这种东西是产生蛋白质的“过渡物”。管它叫什么“原始蛋白”,不过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没有成功的标志二是,这种所谓“类蛋白”,还需要很精心的人工控制。

为了让氨基酸结成蛋白质琏,需要从每个氨基酸去掉一分子的水。随之而来的却是,水的出现会强烈地阻止氨基酸形成蛋白质。

由于地球上大量的水环境,以及氨基酸易溶于水的性质,氨基酸自然随机合成蛋白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谓没有问题,只是相对于实验室里勤于动手的化学家们来说。

合成核酸(DNARNA)失败

核酸的形成,也是一样。

核酸由4种核苷酸组成,核苷酸自己又由好几个模块构成(核苷酸由嘌呤碱或嘧啶碱、核糖或脱氧核糖以及磷酸三种物质组成),而形成这些模块的化学过程,却是彼此不相容的。

譬如,科学家发现腺嘌呤无法与核糖建立天然联系。这使研究原始地球生命起源前化学的化学家们,在核苷酸如何自然出现的问题上濒于崩溃。

在一些生化学家的眼里,有催化功能的RNA在原始地球上的自然产生,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人体中估计有10万种以上的蛋白质,它们的结构、功能千差万别,形成了生命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人身是虫巢,如果算上其它生物体内含有的蛋白质,那就更多。

原核细胞的化学成分,也相当复杂。

例如,大肠杆菌大小只有1微米×2微米左右,却含有约5000种不同的化学组分,有3000种蛋白质。枝原体是已知最小的细胞,从体积上来说比一般的细菌小1000 倍,只相当于最大的病毒,然而它们的DNA也能指导合成500~1000多种蛋白质,包括上百种酶。一般的蛋白质相对分子质量范围,在6000到一百万甚至更多。

“捕食”细菌的病毒大肠杆菌噬菌体DNA的相对分子质量,就有三千二百万(相比之下,我们合成的牛胰岛素分子量仅为5733)。

每个核酸分子,都是几百乃至上亿个核苷酸互相连接的长链。人体最大的染色体约含有2亿5千万个碱基对,最小的则约有3800万个碱基对。核酸的分子量可达上百万,人工合成的话,至少现在没有可能。

蛋白质和核酸等等的合成,都有严格的序列,制造后必须具有生物活性。

细胞里数千种不同的蛋白质,可能少了其中一种,整个细胞都将无法存活或繁殖。

纳入生命控制系统失败

蛋白质合成以后,还要纳入生命系统的控制。这一步更是匪夷所思,没法下手。

不仅如此,地球生物组织中的蛋白质还具有高度的选择性,在大约一百种已知的氨基酸中,只有20种是生命蛋白质的成分(所有这些氨基酸,都是左旋的)。

按照随机产生的概率计算,即使生成一个很简单的具有生物活性的蛋白质,其自然概率也是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自然界,两种状态的有机分子数量大致相等;但在活细胞中,所有氨基酸均为左旋,所有糖和核苷酸则均是右旋。为什么活物完全由左旋氨基酸所组成,至今仍然是个“莫大的奥秘”。)

科学家在实验室里,用尽自然界所决不可能拥有的,偷天换日、投机取巧的手段,也只能复制几种最简单的蛋白质和核酸而已(基因工程属于偷梁换柱)。

《生命起源的奥秘:再评目前各家理论》一书,指出:

“我们在合成氨基酸方面的成就有目共睹,但合成蛋白质和DNA却始终失败;两者形成了强烈的对照。”

人工牛胰岛素

中国科学工作者经过6年多的努力,在1965年用化学合成法合成了结晶牛胰岛素,据说这是世界上第一个人工合成的蛋白质(有异议)。被吹的牛皮上天、天花乱坠,但牛胰岛素没有生命,根本没有自我复制功能,可以一代代繁衍下去。

一般的蛋白质相对分子质量以6000为下限,若分子量再小一些,就属于多肽的范围了。而牛胰岛素相对分子质量只有5700,在蛋白质里是最小的。只有两条肽链,51个氨基酸(氨基酸的相对分子质量一般为128,缩合消去一分子水,按110估算),合成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美国范德堡大学人工合成的迄今为止最大的蛋白质,氨基酸数为242个)。

1958年12月底,中国人工合成胰岛素课题正式启动。这是在前人对胰岛素结构和多肽合成的成功研究基础上进行的,在分别合成胰岛素的两条链时,曾经用人工合成的B链同天然的A链结合,生成半合成的牛胰岛素。

自然界合成胰岛素,可能使用这种方式吗?

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施溥涛,在接受访谈时曾说:

人工合成牛胰岛素,“作为最小的蛋白质,它比第一代有机分子要神秘一些。但是,现在,我们在一些地方承认它是蛋白质,在另一些地方,又根本不承认它是蛋白质...

说它是多肽激素,因为它介于多肽激素和蛋白质二者之间......

蛋白质和多肽之间其实并没有绝对的区别,把催产素列为多肽,而把胰岛素(其分子量为5733)列为蛋白质,主要是一个人为的规定——我们把分子量超过5000道尔顿的多肽称为蛋白质”。

为什么胰岛素合成了没有获诺贝尔奖,因为你用的方法都是已知的、没有创新的方法,所以就无缘诺贝尔奖了。

人工合成核酸,也存在同样的问题。

1982年1月15日,经过13年的不懈努力,中国科学家首次人工合成酵母丙氨酸转移核糖核酸。完成之后,这项工作得到了广泛的宣传,并与人工合成胰岛素一道,被作为中国生物大分子研究的双璧,而载入中学教科书。

这是200位科技工作者历经无数次试验,利用化学和酶促相结合的方法完成的(使用了T4RNA连接酶等等)。

自然界合成核酸,可能使用这种方式吗?

把这一切与生命起源联系起来,是不是有欺骗之嫌?

4

制造真正的蛋白质,决不是那样简单。

除了要了解基因组序列,蛋白质的一级结构;除了连接肽链,蛋白质还需要折叠。

蛋白质犹如一台令人惊奇的机器,它们在进行工作之前,会首先自己组装自己,这种自我装配被称为“折叠”( 蛋白质是边合成边折叠的)。

“蛋白质分子的三维结构,除了共价的肽键和二硫键,还靠大量极其复杂的弱次级键共同作用”。

实际上,多肽链形成活性蛋白的每一步,都有潜在的可能形成“不正确”的折叠,如果没有许许多多外部因素的作用,多肽链永远都不能折叠成为活性蛋白(专家语)。

蛋白质的折叠和稳定机制,是生命科学中一个远未解决的重大问题,一直是国际上研究的热点,足以困扰今后的科学家几百年。

(蛋白质结构的预测极为困难,氨基酸链能扭曲和折叠的构象空间极大,而且计算蛋白质构象的自由能也很困难。“由于蛋白质自由度太大,目前还不能在全原子水平上模拟整个蛋白质的折叠”。——2011年华中科技大学陈长军语。)

最为令人震惊的是:

蛋白质,自我组装的速度极快。

一些蛋白质,能够在百万分之一秒之内完成自我折叠。为了模仿一个这种折叠,需要10000台计算机花费数天的时间或者30台计算机花费数年的时间。

除了氨基酸序列的核心作用,各种各样的因素,包括信号序列、辅助因子、分子伴侣、环境条件,均会影响蛋白质的折叠。

新生蛋白质折叠并组装成有功能的蛋白质,并非都是自发的,它在多数情况下还需要其它蛋白质的帮助,群策群力、协同作战。科学家们已经鉴定出了许多参与蛋白质折叠的折叠酶和分子伴侣。

在蛋白质的折叠过程中,有许多作用力参与,包括一些构象的空间阻碍,范德华力,氢键的相互作用,疏水效应,离子相互作用,多肽和周围溶剂相互作用产生的熵驱动的折叠。

对于蛋白质如何获得天然结构这一复杂过程的特异性,科学家们还知之甚少。折叠机制之复杂,使问题的解决变得几乎遥遥无期。用专家的话说:

“蛋白质折叠问题,被列为“21世纪的生物物理学”的重要课题,它是分子生物学中心法则尚未解决的一个重大生物学问题。从一级序列预测蛋白质分子的三级结构并进一步预测其功能,是极富挑战性的工作。”

福克斯等人希望靠误打误撞、走狗屎运来合成蛋白质,形成有功能的生物大分子,简直是天真幼稚到了极点!

5

核酸(注:RNA与DNA),自然合成的问题,比蛋白质所面临的问题还要巨大。

让自然界随机制造蛋白质是痴心妄想,让它随机制造核酸更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现代科技使人类拥有了非凡的制造能力,但真正的内行谁敢妄言制造生命?

与达尔文、恩格斯时代的人不同,有了可将被测物放大500万倍的扫描隧道显微镜等高科技装备,我们已经可以看到单个DNA分子的结构细节,窥见了上帝的秘密。

我们已经知道,最本质的生命物质就是核酸,它甚至比蛋白质更重要、更复杂。

唯有核酸能够自我复制,蛋白质的复制也得根据核酸所发出的指令。

没有核酸,就没有蛋白质,也就没有生命。

图/RNA(核糖核酸)与DNA(脱氧核糖核酸)

正如学者所说:

“现代生物学发现,细胞染色体好像一部三度空间的巨形超级电脑,把千千万万数不清的指令、资讯储存起来,谱成一本生命册子,即使是当今人类的电脑尖端科技,也远远赶不上生命的一个重要特征(遗传机能)。”

一个DNA分子的碱基对数目很多,从几千到数百万甚至上亿。

最简单的病毒(它们还不算生命)DNA中,含有约5000个碱基对。

大肠杆菌DNA,约有五百万个碱基对。

人类拥有23对不同的染色体,包含有30亿个碱基对,最大的染色体约含有2亿5千万个碱基对,最小的则约有3800万个碱基对。

仅仅一个细胞核里面的 DNA 含有的数据量,就相当于一百万本大英百科全书。此外在一个细胞中,还含有成千上万种蛋白质和其它成分。

生命,包括初始生命之复杂,岂是十九世纪的学者们所能想象?

仅仅这一数据和事实本身,就足可以摧毁达尔文的整个进化理论。

DNA复制过程很快,大肠杆菌DNA半个小时即可复制完成。人的DNA那样复杂,复制一次也仅需几个小时,差错率仅为10亿分之一。

DNA分子中所包含的信息是极其精确和庞杂的,充满了生命所需要的各种程序、指令。

这些信息从何而来?

比尔·盖茨说:

“DNA犹如一个软件程序, 只是比我们所发明的任何程序更加倍复杂。”

制作软件需要使用有智慧的程序员,制作DNA难道就不需要?

如果把四种脱氧核苷酸胡乱地连结起来,可能形成的排列方式当然会很多,可惜如此乱碰并不能形成基因密码,对生命来说毫无用处。

事实上,4种核苷酸在DNA分子中不同排列组合的可能性之巨大, 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也远远超过了现有宇宙中的粒子数。

如果一个DNA分子只有一百个碱基对,它们在这个分子上的排列数就有四的100次方。而在生物体内,一个最短的DNA分子也大约有4000个碱基对,这些碱基对可能的排列方式乃是4^4000种。

如果用化学进化来解释,让“原始汤”里的核糖自动串连起来,可能性有多大呢?

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艾根计算:

“一个含有221个核苷酸的分子,其复杂程度的数学量,等于这些核苷酸所能形成的不同排列的总和一共是4的221次方或者10的133次方。而10的105次方个这样的分子,就足以充满整个宇宙!

这10的133次方次随机组合之中,只有一次组合是可以产生第一个生命的。

如果让10的105次方个分子随机组合,令组合的速率为每秒一万次,假设宇宙的年龄为三百亿年,那么,从宇宙形成到现在一共可以产生的组合方式是10的127次方,还不足以产生一个有正确核苷酸排列组合序列的DNA分子”。

不论宇宙的年龄有多长, “进化”速率有多快, 单靠随机组合产生第一个生命所必须的DNA分子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从数学上看,生命DNA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神迹,普通人粗心大意,习焉不察而已。

今天中国的许多中学生甚至大学生依然认为, 在巧合的机遇下, 生命能够“碰巧”产生。温暖水塘或者浩瀚海洋里那些无机物随机碰撞,就能撞出一个具备着庞大复杂而又有序运作的生命系统(细胞)来。

可惜研究生命起源问题的专家们,却已经很少有人再这样幻想(就像他们已经摒弃了现代人类起源于猿人的早期理论一样)。

美国国家科学院生命起源研究委员会主席克莱恩教授说,“从一个化学家的观点来看,最简单的细菌也异常复杂,几乎不可能想象它是如何出现的”。

美国华裔生化学家何明治博士指出,“如果细胞由进化而来,必须在五分钟之内完成,因为生物体的生存与活动,必需有三磷酸腺苷来维持,细胞在五分钟之内,若缺乏三磷酸腺苷就会立即死亡”。

6

生命起源的第二步,从有机小分子生成生物大分子,在自然条件下概率实际为零。则第三步,所谓“多分子体系的形成”就成了空中楼阁,根本不应该提出。

不幸的是,进化论的信徒们并不死心。

继其在蛋白质和核酸问题上鱼目混珠、以假充真后,在所谓“多分子体系”上,他们继续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大肆欺诈。

1922年,年轻的苏联生化学家奥巴林,在唯物主义世界观基础上提出了生命起源的假说,认为生命起源于物质的进化。

1936年,奥巴林出版了《地球上生命起源》一书,在国际上引起反响,后来被誉为研究生命起源的先驱。

奥巴林根据胶体在水中凝聚成团的现象,提出在原始营养汤中,多肽、多核苷酸和蛋白质等大分子会凝聚成团聚体,这些浸在盐类和有机物中的团聚体通过"自然选择",由量的积累发生质的飞跃,最终会变成了生命。

奥巴林将白明胶(蛋白质)的水溶液与阿拉伯胶的水溶液混在一起,在显微镜下看到了无数的小滴即团聚体。后来发现,蛋白质与糖类、蛋白质与蛋白质、蛋白质与核酸相混,均可能形成团聚体。

他把磷酸化酶加到含组蛋白和阿拉伯胶的溶液中,酶就浓缩在团聚体小滴内;再把葡萄糖-1-磷酸加到溶液中,后者就会扩散进入小滴并被磷酸化酶聚合成淀粉。聚合作用所需的能量由葡萄糖-1-磷酸的磷酸键提供,而所释出的磷酸根则作为“废物”从小滴中扩散出来。由于阿拉伯胶是一种糖类,故合成的淀粉可使团聚体的体积增大。当团聚体变得过大时,它们就会自发地分裂成几个小滴。若把磷酸化酶和淀粉酶一同加到团聚体的配制物中,则这两种酶都会浓缩在小滴里,随后就发生两步反应:葡萄糖-1-磷酸进入小滴并被磷酸化酶聚合成淀粉;淀粉酶则把淀粉分解成麦芽糖,后者与磷酸根一道扩散回周围溶液中。这样的小滴,可作为一个开放系统而长期保存。

另一个例子,是把组蛋白与RNA制成团聚体,再把RNA聚合酶加入团聚体小滴内,把ADP(二磷酸腺苷)作为“食物”加到周围介质中。在团聚体里,ADP与RNA聚合酶相互作用而生成多腺苷酸(ADP供给能量),多腺苷酸增加了团聚体中RNA的总量,于是小滴生成并分裂成为子滴。

奥巴林还模拟了团聚体进行光合作用的试验。他把叶绿素加到团聚体小滴中,把甲基红和抗坏血酸作为“食物”加到介质中。当用可见光照射团聚体小滴时,叶绿素中被激发的电子使甲基红还原,而从抗坏血酸中释放出的电子则用来替换叶绿素中的电子。这一过程,类似于绿色植物进行的光合作用。

他们设想,如果团聚体能自行制造磷酸化酶和淀粉酶(需要含有能“指导”合成这两种酶的基因核酸系统),在它们周围环境中又有足够的葡萄糖-1-磷酸作“食物”,则它们就既能合成,又能分解;如合成速度大于分解速度,团聚体就能“生长”,并通过分裂而“繁殖”,最后变成细胞。

前苏联立国于伪科学之上,惯于批判伪科学,却制造出了世界上最多的伪科学。他们批判相对论、批判量子力学、批判控制论、批判化学中的共振论,批判孟德尔的遗传理论,横扫一切“反动的”资产阶级科学,把马克思主义思想体系看作是一种“万能的科学”。

在斯大林的直接支持下,他们在生物学领域树立起了李森科的无产阶级遗传学,贻笑天下。奥巴林的假说,也是同类货色。

这一假说有许多问题,几乎等于公然欺骗:

白明胶,是动物的皮、腱、骨中胶原用热水处理,所得到的一种衍生蛋白质。是水溶性的,非常容易再次凝结,是常用的食用粘结剂。阿拉伯胶是树胶,70%是多糖,另一组成是大分子质量的蛋白质,有着复杂的分子结构,两者形成团聚体(外围分子有疏水性)有什么稀奇?

团聚体的形成需要有蛋白质、多糖的存在,可惜在原始地球上,具有复杂分子结构的蛋白质是怎样形成的,这一问题尚未解决。

团聚体形成需要在极浓的有机物溶液中,而地球上稀薄的“有机汤”,如何浓缩到能形成团聚体呢?

有人补充说,小水池在火山附近高温影响下会蒸发,从而使“有机汤”浓缩。但马上有人反驳说,由于蒸发,盐的浓度会比有机物的浓度升高得更厉害。

他不仅使用蛋白质(包括组蛋白),多糖,乃至核酸、磷脂甚至是多肽,还公然把磷酸化酶,葡萄糖-1-磷酸,RNA聚合酶,二磷酸腺苷,叶绿素,甲基红和抗坏血酸等等,加入到实验中。

原始地球上,何曾存在过其中哪怕是一种东西?

把这么多有活性的生物大分子放在一起,出现一些化学反应十分正常。但这与贝希所说一个人把面粉、白糖、鸡蛋 、发酵粉、鲜奶、沙拉油等等搅拌后放入烤箱,然后欺骗别人说,“蛋糕的出现是一个奇迹”有什么两样?

奥巴林不知道原始生命什么样,也不知道生命世界的起点是DNA。

DNA的复制下传,乃是生命世界形成的基础。

无论是奥巴林,还是福克斯,他们的思想还是达尔文式的,大而化之、粗糙简略,根本不具备二十世纪末才能具有的精深的生化知识。

在解释生命起源问题上,皆已误入歧途。

除此之外,问题还有很多。

即便团聚体假说成立,它与细胞之间,仍然存在着多道巨大的鸿沟,我们在下面还要谈及。

7

我们可以看一下蛋白质合成的真正流程:

蛋白质在细胞中十分快速的合成,是依靠分子水平上的严密组织和准确控制进行着的。

除了DNA源头,蛋白质的合成不仅要有合成的场所(核糖体是由蛋白质和RNA构成的复合体),而且还必须有mRNA、tRNA、20种氨基酸原料和一些蛋白质因子及多种酶、Mg、K+离子等参与,并由ATP、GTP提供能量,合成中mRNA是编码合成的模板,tRNA是识别密码子,转运相应氨基酸的工具。核糖体则是蛋白质的装配机,它不仅组织了mRNA和rRNA的相互识别,将遗传密码翻译成蛋白质的氨基酸顺序,并且控制了多肽链的形成。

下面看看真核细胞中蛋白质合成的主要步骤,是怎样在细胞内超微结构水平上进行的。

蛋白质合成三阶段:

1、氨基酸的激素和转运阶段在胞质中进行,氨基酸本身不认识密码,自己也不会到核糖体上,须依靠tRNA。

氨基酸+tRNA →→氨基酰tRNA复合物

每一种氨基酸均有专一的氨基酰-tRNA合成酶催化,此酶首先激活氨基酸的羟基,使它与特定的tRNA结合,形成氨基酰tRNA复合物。所以,此酶是高度专一的,能识别并反应对应的氨基酸与其tRNA,而tRNA能以反密码子识别密码子,将相应的氨基酸转运到核糖体上合成肽链。

2、在多聚核糖体上的mRNA分子上形成多肽链

氨基酸在核糖体上的聚合作用,是合成的主要内容,可分为三个步骤:

(1)多肽链的起始:mRNA从核到胞质,在起始因子和Mg的作用下,小亚基与mRNA的起始部位结合,甲硫氨酰(蛋氨酸)—tRNA的反密码子,识别mRNA上的起始密码AuG(mRNA)互补结合,接着大亚基也结合上去,核糖体上一次可容纳二个密码子。

(2)多肽链的延长:第二个密码对应的氨酰基—tRNA进入核糖体的A位,也称受位,密码与反密码的氢键,互补结合。在大亚基上的多肽链转移酶(转肽酶)作用下,供位(P位)的tRNA携带的氨基酸转移到A位的氨基酸后并与之形成肽键(—CO-NH—),tRNA脱离P位并离开P位,重新进入胞质,同时,核糖体沿mRNA往前移动,新的密码又处于核糖体的A位,与之对应的新氨基酰-tRNA又入A位,转肽键把二肽挂于此氨基酸后形成三肽,核糖体又往前移动,由此渐进渐进,如此反复循环,就使mRNA上的核苷酸顺序转变为氨基酸的排列顺序。

(3)多肽链的终止与释放:肽链的延长不是无限制的,当mRNA上出现终止密码时(UGA,U氨基酸和UGA),就无对应的氨基酸运入核糖体,肽链的合成停止,而被终止因子识别,进入A位,抑制转肽酶作用,使多肽链与tRNA之间水解脱下,顺着大亚基中央管全部释放出,离开核糖体,同时大小亚基与mRNA分离,可再与mRNA起始密码处结合,也可游离于胞质中或被降解,mRNA也可被降解。

这是在一个核糖体上氨基酸聚合成肽链,每一个核糖体一秒钟可翻译40个密码子形成40个氨基酸肽键,其合成肽链效率极高。

合成的若是结构蛋白,则这些多肽便经过某些修饰、剪接后形成四级结构,投入使用。若是外输性蛋白(如抗体蛋白、蛋白类激素、酶原、唾液等)则还要经历一系列艰难的旅程。

3、信号调控。

与膜结合的核糖体和游离核糖体,在性质上一样。

这种核糖体为什么会结合到粗面内质网膜上?新肽链又是怎样进入粗面内质网囊腔的?

“信号学说”阐明了固着核糖体上,合成蛋白质的特殊性。该学说阐明的信息调控过程相当复杂,网上尽有,我们也就不再引述了。

蛋白质在原核生物中的合成,与上面的步骤差相仿佛。

奥巴林认为有机小分子在原始海洋, 误打误撞就能合成蛋白质、甚至是所谓多分子体系,无疑是一种可笑的童话,哪有什么科学证据的支持?

8

奥巴林学派坚持认为,如果没有原始海洋,有机物质难以储存聚集,并最终形成生命单体。但氨基酸脱水缩合成蛋白质需要释放水分,水分又会使生命分子“短命夭折”,如此一来,生命又怎么可能自然发生?

福克斯也知道奥巴林走上了囧途,毕竟生物知识在二十世纪爆炸般年复一年地增长。

1960年,他提出了另一种生命起源的假说,“类蛋白微球体假说”。他另辟蹊径,绕开原始海洋,把生成蛋白质的舞台,搬到了原始地球火山熔岩附近的水池里。

福克斯合成“类蛋白”后,把它放到稀盐酸溶液中加热溶解,冷却后,发现类蛋白会缩到一起,形成无数类似细胞样的球状小体。福克斯,把它称作“类蛋白微球体”。

微球体也有双层结构的外膜,借以和水分开。它们有营养价值,可以让细菌填饱肚子。更奇特的是,这种微球体还会长芽,芽长大后受到刺激可以脱落下来,在饱和类蛋白溶液中,又长成新的微球体。在一定压力下,微球体还可以分裂。

福克斯认为,这种微球体很像细菌,他将这种“微球体”,自欺欺人地称之为前细胞。

图/简陋的微球体

但事实上,类蛋白微球体只是有点像细胞的样子罢了,它们的内部毕竟没有生命的精细结构。既没有遗传密码,也不能自我复制,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生命。

物质究竟是如何由死变活的,根本没有得到任何说明。

(后续的进化论理论家,已经全体离开了奥巴林和福克斯的粗放路径,专注于DNA起源之类的致命的核心问题。)

做为进化论的拥趸,《普通生物学》的作者也不得不承认:

“不论是哪一种多分子体系,如果要继续进化为原始的生命,下列三点是重要的:

第一,多分子体系内部必须具有一定的物理化学结构,这是生命起源的一个重要条件。有了一定的物理化学结构,即有了一定组织,才有吸收物质及进行化学反应的能力,并且这些反应才能以一定方式进行。有了一定的组织,体系就有了稳定性而不易被破坏,才可以生存下来,才能脱离外界环境的影响,走向独立“生活”。分子的有规律的空间排列,是造成多分子体系一定物理化学结构的主要根据。

第二,多分子体系的主要组成必须是蛋白质和核酸,有了这两类大分子,多分子体系才能建立转录翻译体系,才得以实现遗传的功能。大概地球早期海洋中团聚体或微球体是多种多样的,但是由白明胶溶液和阿拉伯胶溶液形成的团聚体等,由于不能复制,在自然选择中都被淘汰了,只有含核酸和蛋白质的多分子体系,才被选择而留下来。其他大分子如多糖、脂类等,也都参加到核酸和蛋白质体系中去,完成它们的特定功能。

第三,原始膜的形成。多分子体系的表面,必须有膜。有了膜,多分子体系才有可能和外界介质(海水)分开,成为一个独立的稳定的体系,也才有可能有选择地从外界吸收所需分子,防止有害分子进入,而体系中各类分子才有更多机会互相碰撞,促进化学过程的进行。那么,原始膜是怎样产生的,并怎样发展成双层膜的呢?有人主张,类脂分子(磷脂类)吸附在多分子体系的界面上,蛋白质分子和类脂分子相互作用,吸附于类脂分子上或埋入类脂层中,从而形成一个脂类蛋白质层。继续发展,这个脂类蛋白质层在一定的物理作用下变为双层,再吸收一些多糖等其他分子,就成了双分子层的原始膜了。原始膜的结构和功能在进化过程中不断完善和复杂化,而成为现在的生物膜。

这里有一个问题,即现代生物学告诉我们:核酸只有在蛋白质(酶)的作用下才能合成,而蛋白质也只有在其相应的核苷酸顺序存在的条件下才能合成。因此很难设想,结构上如此复杂的核酸和蛋白质,在地球的早期会同时自然地产生,并产生复杂的相互作用。那么,是通过什么样的化学过程,才能形成核酸和蛋白质相互依赖的多分子系统呢?.....”(作者拿出了“RNA世界学说”,认为有一些可能。)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即遗传密码的起源问题。这是有关生命起源的关键问题之一,也是一个远未解决的问题...这个问题还在继续研究探讨,这里不再讨论了。”

除此之外,《维基百科》还提出了概率问题——“地球生物组织中的蛋白质具有高度的选择性,只使用了已发现氨基酸的不到五分之一,而这些氨基酸种类,又是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按照随机产生的概率计算,即使生成一个很简单的具有生物活性的蛋白质,也许要远远大于可能性的次数才能随机产生,其自然概率也是小到几乎不可能出现”。

事实上,主张进化论的科学家们也承认:

“不幸的是,实际上细胞的起源问题,一直是进化论的最黑暗点”。

“当我们即将离开20世纪的时候,仍然要面对象刚进入20世纪时一样的大问题:生命在地球上是如何开始的?”

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研究员袁训来也说:“我们应该清醒的明白,我们距离揭开生命起源这一亘古之谜,还有一段遥远的科学历程......我们可以想像,这个生命起源的过程是非常非常地艰难。”

化石网在2007年则说,“有关地球上生命的起源问题,是当代科学面临的重大课题之一。虽然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取得了一些突破,但生命起源的奥秘还远远没有揭开”。

9

奥巴林和福克斯的所谓多分子体系,其实是一种赝品,等于冒充鱼翅的粉丝,地球上大概也不曾存在过这种东西(虽然有人声称在海底见过)。

《时间地图》的作者大卫· 克里斯蒂安(也是进化论者),说它是“似是而非”。

这种自我命名的“多分子体系”,内部显然不具备生命所需起码的的物理化学结构,也根本找不到薛定谔所说“令人赞叹的规律和秩序。”

新近的科学研究,告诉我们:

组成生命所必需的,乃是“巨大而复杂的结构”。

“脱氧核糖核酸(DNA)”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分子,包含数十亿个原子。如果解开人类的一个脱氧核糖核酸分子,其长度将近2米。脱氧核糖核酸的原子以很精确的模式排列在一起,就像一份软件那样,包含创造一个生命所需的全部信息。

大卫·克里斯蒂安说:

“甚至连病毒都包含大约100亿个以特别形式组成的原子,而每一个植物和动物的合成细胞,都包含一万亿到一百万亿个原子。这种在规模和复杂性方面的巨大飞跃是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方式达到的呢?

目前还无法肯定。而正是这种变化,把有机化学物转变成了真实的生命。”

埃里克·查松用一定时间内,经过一定质量的自由能(自由能量速度密度)来衡量复杂性。得出的数值,若以银河系为1,恒星为2,植物可达900。人的身体达到了两万,则细菌的数值至少也在数百之间。

也就是说,细菌其实比恒星更加复杂。

翻阅相关文献,除了不着边际的胡侃、臆断,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们最初的DNA是怎么来的。

貌似“简单”的原核生物,其染色体的大小也在四五十万个碱基对之上,其表达也需要非常复杂的程序(网上有相关资料)。

【百度】说,“至于核酸密码的形成(核苷酸与氨基酸形成的相应关系),可能是长时期的偶然配合及选择的结果。其它的大分子象多糖、脂肪等是被动吸收进原始生命的多分子体系中”,不过是毫无根据、一厢情愿的揣测之辞。

波兰科学院著名遗传学家马切依·吉尔蒂克教授指出,“细胞里的DNA、RNA和蛋白质复制系统都是非常复杂的,这一切必定从起头就是完善无疵的。如果不是这样,生物系统就无法存在了”。

今天的生物必须三种互相牵连的物质:DNA、RNA及蛋白质同时存在,才能工作。

试问,最先出现的是脱氧核糖核酸,核糖核酸,还是蛋白质?

最先出现的分子在另两种缺位的情况下,又是怎样运作甚至“进化”的?

“这一复杂、精细而雅致的机制是怎样产生的呢?解释这个问题,是现代生物学理论所面临的最具挑战性的任务之一。”(大卫·克里斯蒂安)

10

为了解决这个悖论,一些科学家提出了RNA世界学说。

认为地球上早期的生命分子是RNA首先出现,核糖核酸不知怎的就照着本身的构造衍生了自己,这些早期的RNA分子,同时拥有如同DNA的遗传讯息储存功能,以及如蛋白质般的催化能力,支持了早期的细胞或前细胞生命的运作。是这个RNA世界的进化,导致了DNA生命世界的起源。后来,当DNA和蛋白质的功能远远超过最初RNA的作用时,RNA又深明大义,拱手让贤,退到了次要地位。

这只是根据rRNA前体内含子L19RNA具有催化5胞核苷酸(C5)转化为较长和较短寡聚体的酶活性现象得出的结论,并没有直接证据(DNA在自然环境中无法存留超过一百万年,在溶液中又会降解,因此没有化石可供研究)。

虽然一般研究生命来源的化学家,对生物进化的达尔文主义深信不疑,但他们也深知,早年地球上核糖核酸(RNA)靠自己繁殖形成的学说,是充满疑难的。

在1989年的《自然》周刊上,一位学者G.F·乔伊斯写了一篇很长的论文,来讨论这一学说的层层困难。他的结论是:

“RNA可能在生命开始前就已产生之说,其说服力并不强。因为它很难在初期地球上大量地自然形成”。

“像其他曾经被认为有前途的学说一样,‘先有核糖核酸’的理论无法在详细察验下立足”。

“RNA世界”假说,更无法解释RNA又是怎么产生的。像DNA一样,RNA也是由数千个被称为核苷酸的更小分子构成的,这些核苷酸之间以非常特定的模式连接在一起。

生物学家卡尔.沃斯认为:

“‘RNA世界’这个理论…有一个破绽,就是它无法解释产生第一批RNA分子所需的能量来自何处。”

“研究人员从没有发现过一个能够凭空自行复制的RNA分子”。

研究者加里·奥尔森指出,这个理论在大体上只是“乐观的猜测”。

更有不少科学家认为,RNA自然产生的可能性,犹如天方夜谭。

菲尔·科恩在《新科学家》周刊写道:

“...并非所有科学家都接受这个基于猜想的理论...单凭看见两个RNA分子在试管里自行分割少许,就贸然认为RNA能够独力形成一个细胞,结果促成生物在地上产生,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轻率武断了”。

纽约大学的化学家罗伯特·夏皮罗说:

“根据化学运作原理,要形成这样一种分子绝不可能。在这个领域里,这是不可能的事。要接受这个观点,除非你相信我们有难以置信的幸运。”

大卫·克里斯蒂安也说,“不幸的是,核糖核酸不能像脱氧核糖核酸那样精确地复制自身,这就造成了真正的问题。一个好的但不至于非常好的复制系统,也许是一切可能世界中最糟糕的,因为它可能坏到累积错误,并且好到将其全部遗传给后代。与生命起源的‘新陈代谢优先’模式所需的比较草率的复制形式相比,这样一个系统也许会更快导致崩溃(著名的核糖核酸拥护者曼弗雷德·艾根懊恼地把这描述为‘错误的灾难’。)”

他的结论是:

关于这个问题的假说“无一能够让人完全信服”,“对于解释遗传密码起源,亦即真正复杂生物体出现的关键问题,我们仍然处于相当困难的境地”。

“生命起源的完整理论还不存在。”

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大学物理学名誉教授弗里曼·戴森则认为:

“你完全无法预测何时解开这样一个重大的秘密。也许就在下一周,也许要花一千年。”

11

在揭开生命起源这一重大秘密之前,我们还要谈一下细胞膜(注:用于包裹DNA与蛋白质)。

奥巴林和福克斯等人用蛋白质、磷脂以及类蛋白进行实验,使团聚体和微球体与周围环境有了一个明显的界限,毫不奇怪。

蛋白质脂肪侧链和磷脂分子疏水端,当然会疏水;排斥水的疏水性分子,在水里通常都会聚成一团,乃是最简单的常识。

认为细胞的巨多功能膜就是这样形成的,无疑是对外行的一种欺诈,对人类智商的一种侮辱。

真正的细胞膜非常复杂,非常奇妙。

而真核生物和原核生物的细胞膜结构是相似的(它们的细胞壁不一样),也就是说,生命刚一开始,就拥有了如下精良的装备。

一般的细胞膜,由磷脂双分子层和蛋白质及外表面的糖被(糖蛋白)组成。它是分隔细胞内、外不同介质和组成成份的界面。是防止细胞外有害物质自由进入细胞的屏障,也是细胞与周围环境、或者细胞与细胞之间,进行物质交换和信息传递的重要通道。细胞膜的存在,保证了细胞内环境的相对稳定,保证了细胞所必需的养分的吸收和代谢产物的排出,使各种生化反应能够有序进行。通过其上的孔隙和跨膜蛋白的某些性质,也达到了有选择性,可调控的物质运输的目的。

一般说来,可以自由通过细胞膜的,有水分子;可以透过的,有葡萄糖、氨基酸、尿素、氯离子等;不易透过的,有蛋白质、钠、钾等。

图/细胞膜的结构示意图

在电子显微镜下,细胞膜具有明显的“暗-明-暗”三条平行的带,其内、外两层暗带由蛋白质分子组成,中间即双层脂类分子。膜上镶嵌有各种类型的膜蛋白,以及与膜蛋白结合的糖和糖脂。各种细胞膜的化学组成基本相同,脂类、蛋白质和糖类的含量分别约占50%、42%、2%至8%。此外,细胞膜中还含有少量水分、无机盐与金属离子等等。

在目前被最广泛接受和认可的流体镶嵌细胞膜模型中,膜中的磷脂质分子以双层排列,构成了膜的网架。双层磷脂质分子之头端皆朝向水相,疏水尾端则两两相接埋于膜内。

令人惊讶的是,膜的结构竟经常处于流体变化之中。

比较经典的证明是,用仙台病毒介导,完成不同小鼠染色细胞的融合,一段时间后红与绿色部分会均匀点状分布于细胞膜周围,说明膜是具有流动性的。

这一模型,目前得到了许多实验结果的支持。

应该说明的是:在理论上,镶嵌在脂质层中的蛋白质是可以横向漂浮移位的,因而应该是随机分布的;可实际存在着的分子却有区域性分布。

研究发现,膜内侧的细胞骨架对某种蛋白质分子的局限作用,磷脂分子的脂肪酸链和胆固醇特点,卵磷脂/鞘磷脂比值,脂双层中嵌入蛋白质的多少,磷脂分子与膜蛋白的结合程度、环境中的离子强度、PH值,特别是温度,都会影响细胞膜磷脂分子的流动性。

除了脂类,膜的另一种主要成分就是蛋白质,蛋白质分子有的嵌插在脂双层网架中,有的则粘附在脂双层的表面上。

根据在膜上存在位置的不同,膜蛋白可分为两类:

一是通过强疏水或亲水作用同膜脂牢固结合不易分开的,称为整合蛋白或膜内在蛋白;

二是附着在膜的表层,与膜结合比较疏松容易分离的,称为膜周边蛋白或外在蛋白(如载体、特异受体、酶、表面抗原等等)。

有些细胞可以通过胞饮作用、吞噬作用(多细胞的动物具有专门的吞噬细胞)或胞吐作用,吸收、消化和外排细胞膜外、内的物质。在细胞识别、信号传递、纤维素合成和微纤丝的组装等方面,质膜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细胞膜上存在两类主要的转运蛋白,即:载体蛋白和通道蛋白。

载体蛋白又称做载体、通透酶和转运器,能够与特定溶质结合,通过自身构象的变化,将与它结合的溶质转移到膜的另一侧,载体蛋白有的需要能量驱动,如:各类ATP驱动的离子泵;有的则不需要能量,以协助扩散的方式运输物质,如:缬氨酶素。

通道蛋白与所转运物质的结合较弱,它能形成亲水的通道,当通道打开时能允许特定的溶质通过,所有通道蛋白均以协助扩散的方式运输溶质。

细胞膜在仔细观察下奇妙非凡,仿佛人类组织的海关进出入系统。

通过细胞膜的转运方式,有以下四种。

一、被动运输:

1、自由扩散:脂溶性物质由膜的高浓度侧向低浓度侧的扩散过程,称为自由扩散。不耗能,不需要载体。如:水、尿素、二氧化碳等。

2、协助扩散:非脂溶性物质在膜蛋白的帮助下,顺浓度差或电位差跨膜扩散的过程,称为协助扩散。不耗能,但是需要载体。协助扩散的特点是:

1、特异性:记忆中离子通道或载体一般只转运一种物质。
2、饱和性:即当被转运物质增加到一定限度时,转运速率不再随之增加,这是由于离子通道或载体的数量有限的缘故。
3、竞争性抑制:记忆中离子通道或载体同时转运两种或两种以上物质时,一种物质浓度增加,将削弱对另一种物质的转运。

膜蛋白的分类是:1、通道蛋白,2、门通道蛋白,3、特化蛋白(通过接触改变自身构象来进行转运)。自由扩散和协助扩散,都是顺浓度差进行的,细胞本身不消耗能量,均属于被动运输。

二、主动运输:离子或小分子物质在膜上“泵”的作用下,被逆浓度差或逆电位差的跨膜转运过程,称为主动转运(或者主动运输)。

主动运输,需要消耗大量热量并且需要载体,有选择透过性,如:碘进入海带、葡萄糖进入除红细胞以外的细胞。

三、入胞和出胞作用:是转运大分子或团块物质的有效方式。

物质通过细胞膜的运动,从细胞外进入细胞内的过程称入胞,包括吞噬和吞饮。液态物质入胞为吞饮,如小肠上皮对营养物质的吸收;固体物质入胞为吞噬,如粒细胞吞噬细菌的过程。

出胞是通过细胞膜的运动,从细胞内到细胞外的过程。细胞的代谢产物及腺细胞的分泌物,都是以出胞作用完成的,需要消耗能量。

主动运输和被动运输属于穿膜运输,直接穿膜,仅限于小分子与离子。而入胞与出胞作用(内吞与外排)属于膜泡运输,不穿膜,仅限于大分子。

总结起来,细胞膜的功能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维持细胞的结构完整性,保护细胞内成分;
2、细胞内外选择性物质运输的通道和桥梁;
3、细胞抗原-抗体特异性识别的物质基础和位置;
4、细胞表面绒毛、纤毛、鞭毛的着生位点;
5、分隔不同的酵素群,使各种代谢反应不相干扰。

图/细胞膜上的水通道

正如生物学者所说,这个生物膜乃是一个非常精密的生物构造,它很显然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系统。

进化论者认为,“类脂分子会被吸附在多分子体系的界面上,蛋白质分子会自动埋入类脂层中,脂类蛋白质层会继续进化,在某种莫名其妙的物理作用下变为双层,再吸收一些多糖等其他分子,最后就形成了双分子层的细胞膜”,完全是一种荒唐幼稚的幻想,可笑而可鄙!

最初的、原核生物的细胞膜,已经高度复杂。

武觐文先生认为:

“原核生物的细胞质膜的重要代谢功能有:

(1)构成了细胞的渗透屏障;
(2)执行营养吸收时的主动运输,控制物质的流入和流出;
(3)电子传递的细胞色素、铁硫蛋白和其他组分,只能在质膜上找到。细胞色素C排列在外表面上,而ATP合成酶则位于内膜上,因此,质膜具有电子传递和氧化磷酸化作用;
(4)进行生物合成,包括细胞壁和荚膜的合成,磷脂的生物合成以及分泌胞外酶;
(5)光合细菌的光合作用膜,固氮细菌中固氮酶都处在质膜上;
(6)膜提供鞭毛的着生位点,提供细菌运动能量;
(7)细菌DNA的复制中心也被认为定位于细胞质膜上,进行固着、复制和无丝分裂”。

由于膜的功能的全面性,在探索生命本质时,应当高度关注膜的研究。

在我们看来,多分子体系纯属虚构,没有天然合成的蛋白质,没有天然合成的核酸,没有真正的细胞膜,怎么会有多分子体系?

这些东西误打误撞,自组织成一个极度复杂生命的可能性,更是根本不存在(绝大部分蛋白质、核酸,细胞的半透膜,人类至今不能制造)。

则以下的讨论,什么原始生命,共同祖先,第一个细胞等等,基本已经没有必要。

进化论信徒们的观点却是:

“无论是团聚体或微球体,可以认为就是原始细胞发生的起点,它们再经过漫长岁月的进化,逐渐完善了表面膜,具有了遗传密码转录转译的完整装置,就成了原核细胞”(请注意,起承转合,每一步都是假设)。

他们继续揣测,用想象弥补滹漏:

“假如多分子体系能够利用 A 物质,不能利用 B 物质,在 A 物质濒于用尽而 B 物质却很丰富时,如果有一种多分子体系具有一种酶系,或具有一种能产生这种酶系的核酸,能把 B 转变为 A ,那么,这种多分子体系就在自然斗争中得到胜利而生存下来,其他多分子体系没有这种能力,就将因 A 的用尽而被淘汰。

假如 B 物质也濒于用尽,那么另一种多分子体系,即具有使未被利用的某一物质 C 转变为 B 的酶系的多分子体系,就能生存下来。这样,自然选择就选择了具有复杂的生化能力的多分子体系。

自然界中,生化过程的逐渐复杂化大概就是这样进化而来的”。(假如,如果,大概就是!)

“但是,对于外界环境中物质的逐渐用尽的一个更彻底的适应,是自养营养的出现。有了自养营养的能力,多分子体系的生存,就不再依赖于外界环境中有机物质的供应,而能自己产生营养物质了。某些多分子体系中含有卟啉,卟啉是有色物质,能吸收太阳光能,进行光化学反应......

有了卟啉就有了自养营养,多分子体系可以依靠它、以及由它衍生出的其他有色物质进行光化学反应,利用光能合成一些营养物质。可能这个原始的光合作用的第一步只是利用可见光合成ATP(环式光合磷酸化作用),第二步才是利用全部日光把水与二氧化碳合成糖类(非环式光合磷酸化作用及碳的固定)。

无论如何,利用光能自己合成营养物质一旦成为可能时,生物就大部分脱离了对环境中有机物的依赖了。不但如此,有了自养营养,整个生物界才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因为它们创造的营养物质还提供了其他营养生物的需要”。

进化理论家们不可动摇的信条乃是:

只要有需要,一切都可以应运而生。

只要有需要,一切障碍都可以逾越。

把假说当成不容置疑的真理来阐述,在盛产“差不多先生”的中国,由来已久,似乎是天经地义。

“中国民众有一种十分奇特的心理,对什么都不愿作明确的肯定或否定,而喜欢模模糊糊的思维方式,可能、也许、大概、大约等词汇经常出现在人们的思维当中。这决不是个别现象,它反映着整体文化的某种特点”。

中国的学者更是个中翘楚、行家里手,整天就拿这些恍恍惚惚的东西糊弄学生,骗取禄米工资职称荣誉。中国学生,打小就没有被训练出严密的逻辑推理能力,对于这些朦朦胧胧、子虚乌有的东西只好一概信以为真,照单全收。强调个性、强调创新的诺贝尔科学奖,自然是永远也不会颁发给这些没有科学精神的“科学工作者”们。

把“进化论”奉为圭臬,导致地球科学界在生命起源问题上走进了死胡同,歧路彷徨、日暮途穷、莫知所之。

米勒实验过去了六十年,生命与非生命之间巨大鸿沟的填平,似乎毫无希望;中国1965年就完成了简单的结晶牛胰岛素(蛋白质)合成,但人类距离制造生命依然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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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环球科学》2009年10月的一篇文章《重返生命源头 追寻地球生命起源》中两位外籍科学家写道:

“每一个活细胞,哪怕是最简单的细菌,内部都充斥着设计巧妙的分子装置,这让纳米技术学家羡慕不已。

随着这些机器不停地在细胞内震动、旋转或蠕动,它们剪切、粘贴和拷贝遗传分子,运输营养物质或将它们转变成能量,构建和修补细胞膜,传达机械信息、化学信息或电信息——这种过程不断持续。对这种过程的研究,还不断有新发现。我们实在无法想象,37亿年前,生命从无生命物质中诞生时,这些细胞机器(主要是由蛋白组成的被称为酶的催化剂)是如何自发形成的。

不可否认,在合适的条件下,一些更为简单的化学物质,容易形成某些蛋白质的基石,即氨基酸。美国芝加哥大学的斯坦利·L·米勒和哈罗德·C·尤里在20世纪50年代的开创性实验中,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从氨基酸到蛋白质和酶,则是另一回事。

细胞合成蛋白质的过程十分复杂:酶先要解开DNA双螺旋的双链,提取出基因所含的信息(这是蛋白合成的蓝图),翻译成最终产物...”(后面是DNA——蛋白质悖论与RNA世界学说)

2010年第三期的《大科技》杂志,刊载了华石诚先生的一篇论文《生命起源四大悖论》,非常值得一读,他说:

生命起源问题越研究,就越是矛盾重重,扑朔迷离。到底是科学家们研究的不够深入,还是他们一开始就搞错了?

地球生命是如何诞生的?

这恐怕是地球上诸多谜团中最迷人、最重要的一个。

近些年来,虽然人们对生命起源问题不断研究,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仅没有日渐清晰,反而暴露出许多令人困惑的矛盾之处。每一个矛盾都让生命的诞生进退维谷,生命在地球上诞生,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地球环境的悖论

根据生物学家目前的主流观点,生命在将近40亿年前从地球上诞生,其过程是无机物合成了有机物,有机物合成了生命小分子,生命小分子又合成了生命大分子,生命大分子最终组合成了最原始的生命。

可见,生命的诞生是一系列的化学反应的结果。于是科学家在实验室中模拟了各种可能的早期地球化学环境,并向这些模拟环境中添加各种化合物的组合,希望能制造出一个真正的活细胞。然而,他们的努力全都失败了。

是他们对地球环境模拟的不够好吗?

并非如此。

早期地球环境确实比较特殊,但是科学家通过研究岩石学和天文学知识,如今已经对早期地球环境的方方面面有了比较准确的了解。而且他们在实验室中建立起来的各种模拟环境,完全包括了早期地球可能出现的各种环境。但是任凭科学家如何修正实验条件,就是不见有活生生的细胞冒出来,甚至生命大分子如蛋白质,也无法从模拟环境中产生。

生命确实在早期地球上出现了,但是实验室模拟环境却无法再现这个过程,这个悖论让雄心勃勃的科学家们屡受打击。

海水和淡水的悖论

生命是从海洋中诞生的,还是从淡水中诞生的?

早期地球的海洋通过溶解岩石成分和接收大气降水中的成分,拥有丰富的化合物,可以为生命的诞生提供充足的“粮食”,但是,海洋环境是动荡的,尤其是早期地球上火山、岩浆活动剧烈,海洋有时如开锅的水一般。此外,海洋中会产生洋流和潜流,即使在某处相对稳定的水域产生了一些生命分子,也很快会被冲散,无法合成生命。相反,淡水环境倒是比较稳定,可是淡水中的化合物种类很少,而且浓度也非常低,并不适合生命的合成。

海水和淡水似乎都有致命的缺陷,无法让生命顺利诞生,于是一些科学家提出,也许生命产生于淡水环境的边缘区,那里会周期性地湿润和干涸,于是在液态环境中积累了一定浓度的化合物,最早的生命也许就是从淡水的边缘兴起的。

这个解释看似合理,其实对原始生命的要求实在太高了,它们必须既能适应淡水环境,又能适应咸水环境;既能在干旱的环境中生存,又能在湿润的环境中繁衍。具备这种超级才能的生命,就是在现在物种丰富的地球上,也是凤毛麟角。早期地球上那些简单、原始的单细胞生物,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生命的诞生离不开水,可是早期地球上各种水环境却无法满足生命起源的需要,偏偏生命还就在那时出现了,这又是一个悖论!

左旋和右旋悖论

看看我们的双手,左手和右手形状很相似,就好像一只手是另一只手在镜子里的像一样,或者说,两只手是镜像对称的。

在化合物中,也有类似的对称情况,两个化合物成分都相同,只是由于原子排列的关系,形成了镜像对称,人们把化合物的这种性质称为手性。比如,实验室中制造出来的蛋白质,糖类分子,由于分子结构的差异,当用偏振光照射不同分子时,有的光线向左旋转,有的光线向右旋转。正是手性的不同,使成分相同的分子分成了左旋分子和右旋分子。

现在看看活细胞中的情况,组成蛋白质的所有氨基酸毫无例外,全部是左旋的,而细胞内的糖类和核苷酸,又全部是右旋的,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因为早期地球上应该同时充斥着大量的左旋化合物和右旋化合物,就像科学家在实验室通过化学方法合成化合物时,会同时出现左旋和右旋化合物一样。但是最原始的生命,似乎只从化合物中选取了左旋的氨基酸和右旋的糖类、核苷酸来组建自己,而对右旋氨基酸和左旋糖类、核苷酸视而不见。早期生命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鉴别能力呢?

对于今天的活细胞来说,左旋的核苷酸如同毒药一样,这种手性的核苷酸一旦和细胞内的物质相遇,就会破坏细胞的自身结构,使细胞解体。那么,面对早期地球上可能存在的左旋核苷酸,原始生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并不断繁衍,发展出全部是右旋核苷酸的各种生物呢?

化学家和生物学家面对这样的问题,只能摇摇头,无法解释。

进化时间悖论

目前已知的最早生命形式,出现在38亿多年前的岩石中,科学家推测,地球上最早生命的诞生时间,可能比这个时间还要早一些,由于地球诞生于距今46亿年前,因此早在地球诞生后几亿年的时候,生命就出现在了地球上。

生命在地球上的诞生,似乎太快了一点儿。刚诞生的原始地球,还是一团炽热的岩浆,不断有陨石从太空中坠落,袭击地球的表面,等到地球表面冷却下来,形成了原始的海洋和陆地,太空袭击也逐渐平息后,生命就迫不及待地出现了。最早出现的生命形式,是一些细菌和蓝藻这样的单细胞生物,而它们竟然统治了地球生物界30亿年。从距今38亿年左右到距今6亿年左右,地球上的生命形式除了细菌,就是蓝藻,总之都是单细胞。

直到6亿年前,生命才突然像开了窍一样,出现了大量的多细胞生物,生物界才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从科学上讲,生命的诞生是从无机物到能够自我繁殖的细胞的过程,这个过程要比几个单细胞生物组合成多细胞生物困难得多。况且,早期地球环境还那么不适宜生命的存活。然而奇怪的是,生命诞生过程最多只有几亿年,而从单细胞生物到多细胞生物却经历了30亿年!

是我们把生命诞生想的太困难了,还是把多细胞生物出现想的太容易了?

从化学和生物学的角度看,生命诞生的确更为困难,因为那是生命从无到有的事情,而多细胞生物不过是生命的形式发生了变化而已。那为什么生命诞生会如此之快呢?

如果生命不在地球上诞生

这么多的悖论纠缠在生命起源问题上,真让人对解决问题感到绝望。

大多数科学家还是埋头在实验室中,模拟早期地球环境,用各种化合物做着实验,希望能突破这些悖论,为生命起源问题指出一条明路,但前景不容乐观。而有少数科学家则另辟蹊径,把这个问题的一个重要前提——生命诞生于地球给推翻了,他们提出,如果生命不是在地球上诞生的,这些悖论就不存在了。

假如生命最初诞生于地球之外,那么我们模拟早期地球环境来制造生命,根本就是缘木求鱼,失败是必然的。

我们也不必考虑生命是诞生在海水还是淡水中了,生命的诞生也许需要液体环境,但不一定非要是地球上的液体环境。如果生命在宇宙其它地方经过了一段演化后,才来到了地球上,这个“地球生命始祖”也许一开始就是左旋氨基酸,右旋糖类、右旋核苷酸所组成的,它落到了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地球上后继续演化,当然就不会有手性的烦恼了。生命在地球上出现的如此迅速,并不是生命诞生很容易,而是地球最早的生命在来到地球前,已经演化了许多亿年的时间,如果我们把这段漫长的时间算上,那个时间悖论也不存在了。

过去,一些科学家们也提出过“地球生命可能来自其他星球的观点”,但都因为没有证据而不被人重视。如今,以生命起源于地球为前提的研究越来越走入了困境,出现了诸多矛盾之处,于是人们又看到了生命来自外星球观点的价值。虽然现在还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地球生命起源于其他星球,但是如果我们假设这个观点成立,那些悖论就都可以轻松化解。

地球并不能完成生命起源的任务,虽然它已经有46亿岁了。我们的生物祖先来自地球之外,这个简单明了的解释虽然并没有回答生命是如何起源的,但至少可以让我们正确地来思考生命起源问题了。

达尔文主义既不能解释生命起源,也不能正确诠释生命的演替。

过去数十年所发现的分子和细胞系统的超复杂世界,已经给化学进化论带来了致命打击。许多人,譬如上面的华石诚先生就已经对进化论的解说完全丧失信心。

不能解释生命起源,是因为最原始的细胞,其构成已太过复杂。

我们在本文所列出的证据,不过是数十分之一、数百分之一罢了。

但顿博士在《完美的困扰》中说:

“…… 与使人极感兴趣的细胞分子世界相比,由于生物适应的极其复杂性和机敏性,也许没有任何现代生物学的领域,能象进化论那样受到更加明显的挑战。

……为了掌握生命的实际情形,如分子生物学显示的那样,我们必须将细胞放大十亿倍,直到它的直径是二十公里,象一个巨大的飞船,足以覆盖象伦敦或纽约那样大的城市,我们将看到的是一个具有无可比拟的复杂和适应性设计的物体。在细胞的表面,我们将看到百万多个开口,象巨大的空中飞船的出口,其开关可让液体连续地流进流出。如果我们进入其中一个进出口,我们会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极高科技和复杂到让人困惑的世界中....”

三十多亿年前的岩石告诉我们:

“古老生命形式,在岩石中残留化石并不显示一个简单的开始。尽管我们或许会认为石化了的细菌、真菌、海藻、微生物于狗或马相比是简单的,但它们的信息标准却维持在极高水平。在地球最古老的表面岩石形成时,大多数生命的生化复杂性已经出现了。”(赫尔博士和威克拉马辛博士)

正如专家所说:“高分子与细胞间的过渡是一个奇妙的跳跃,超出了可检验的假说范围,这方面都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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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最原始的生命,足以使现代科技相形见绌。

譬如细菌鞭毛,譬如细胞膜,譬如具有极高效率的酶促反应,大多数的酶可以将其催化的反应速率提高上百万倍(维基百科说“酶可以在一秒钟内催化数百万个反应”)。酶甚至可以使用量子隧穿效应,来转移电子及氢原子、重氢原子一类的原子核。最早的原核生物就有这种本事。所以,有的科学家认为,化学反应中的量子隧穿效应,是宇宙中众多有机分子得以合成的基础,也有可能是合成早期生命所需的有机化合物的重要机制,很可能与生命的起源有重要关联。

在这个谎言满天飞的世界上,报纸杂志时不时就会报导说,已经有科学家创造出了生命。

但只要仔细审视,我们立刻就会发现,他们只不过是取出了一个细胞的某一部分,塞进了另一细胞的外壳而已。这种创造,与男女媾合生儿育女的所谓创造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王婆卖瓜、自吹自擂。

不能解释生命的演替,是因为无数的化石证据,根本没有显示达尔文所主张的宏观进化。

达尔文说过:“地质学的确没有显示出任何这样一个细致渐变的生物链,这也许是可以用来反对我的最明显的和最让人悲伤的反驳。”然而他认为,这是由于当时的化石记录不完整所致。若干年后,可以找到中间类型的大量化石。

达尔文已经逝世130多年,人类已经搜集了数以万吨计的化石,得到了30亿年前的细菌和蓝绿藻生命的记录,发现了前寒武纪的埃迪卡拉动物群,却没有找到支持达尔文渐变论的化石证据。仅有的几例,不是牵强附会,就是人工伪造。

当代著名的进化论倡导者古尔德教授承认:“绝大多数生物化石的历史,都包含两个与渐进式的进化论有冲突的特点:

1)稳定性,多数物种在地球上生存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进化或退化的现象,它们在地质记录中出现和消失时的外形几乎一样,形态的变化通常有限,而且没有方向性。

2)突然出现,任何新物种,都不是由其祖先类型,经过稳定的转变产生出来的,物种是一下子出现的,并且已经完全成型。”

进化论学者和化石学家罗普博士说: “达尔文为化石的记录所尴尬。我们现在是在达尔文一百二十年后,化石记录的知识大大扩展,我们现在有二十五万个化石物种。但形势并没有多少改变。……甚至于我们现有的进化样本,比达尔文时候的还要少。”

譬如美国怀俄明州的大羊角盆地,有一个500万年连续不断的化石记录,“整个化石记录中竟没有一处清楚显示任何生物从一种转变为另一种”。

“另外,物种在从化石记录中消失之前,平均约100多万年的时间里基本上没有任何改变”。

达尔文一再宣称:“自然界没有飞跃”。

“如果能够证明存在任一不可能经由为数众多的、逐渐的、微小的修改而形成的复杂的器官,那么我的理论即告破产”。

但事实已经清楚表明:“生物化石的记录所显示的大多不是渐变式的进化,而是跳跃式的进化(中国的教科书语,中国的白痴学者们离开‘进化’概念就不会思考了)”。

无论在考古发现的地质纪录中,还是在活生生的自然界里,人们看到的都是泾渭分明的物种,而没有看到亲缘密切的过渡类型——达尔文的广义渐变进化论,事实上已经被证伪。

根据无可置疑的化石记录,达尔文主义者中的一派,干脆抛弃了真正的达尔文理论。间断平衡论提出:

新种只能以跳跃的方式快速形成;

新种一旦形成,就处于保守或进化停滞状态,直到下一次物种形成事件发生之前,表型上都不会有明显变化;

进化是跳跃与停滞相间,不存在匀速、平滑、渐变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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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70年代以来,“间断平衡论”风行欧美古生物学界,与传统的“渐变进化论”展开了激烈论战。

间断平衡论者认为,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只能解释微观进化(这种改变是所有人都承认的),却无法解释一切新物种都是突然出现的,无法解释“埃迪亚卡拉大爆发”、“寒武纪大爆发”、“三叠大爆发”、“早第三纪大爆发” 等等“突变”现象(在《物种起源》中,达尔文自己也表示无法解释寒武纪生命大爆发)。

间断平衡论开始正视地质记录,但其突变理论荒谬绝伦,纯属精神错乱。

“因为生物的整体,是由极度复杂又互相关连的部分组成的,其中一个小部份已够复杂了。所有的部份靠机遇,可以同时同步突变成为有用的器官,是不可思议绝无可能的事。”

用达尔文的话来说,大突变等于一个神迹。

如果一只蛇蛋可以孵化出一只老鼠,我们可以称为即时进化,同样也可以称为特创。达尔文毕竟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他断然拒绝了这一类完全不靠谱的邪说妄论。在给查理·赖尔的信中,他说:

“如果我的自然选择论必需借重这种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我将弃之如粪土……如果在任何一个步骤中,需要加上神奇的进步,那自然选择论就不值分文了”。

间断平衡理论家们这种行不由径、慌不择路的“大突变理论”,事实上,反映了达尔文进化论日益窘迫艰难的处境。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理论,并不成立。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等于说“物竞天择,适者进化”。

把种内有限的适应变异,无限推广到跨种间生命,是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无非是先入为主的党派哲学偏见。

达尔文主义之所以死而不僵,阴魂不散,只是因为一切大科学都以范式形式存在着的,其演化都是革命性的跃进,并不是缓渐的改变。进化论尽管捉襟见肘、漏洞百出、日薄西山、行将就木,但在新的科学范式产生并占据压倒优势之前,仍然可以借助于巧言诡辩、混淆概念、装聋作哑,甚至政治保护等等伎俩来蒙混过关、苟延残喘。

我们常常可以听到这种说法:

“达尔文进化论尽管证据不足,在无其他理论代替之前,它还是科学的理论”。

《圣经》、《古兰经》等经典宣称上帝创造了世界,创造了生命,却没有讲上帝是“怎样”创造世界、创造生命的,没有讲创造世界的详细机理。

这就给达尔文的进化假说,留下了可乘之隙。

在故往时代,许多人反对“创造论”的主要理由,就是没有人能真正清楚地解释神是怎样创造了万物。可现如今,达尔文的理论也受到了同样的攻击,广义进化论的主张者只能指出“进化”是一个“事实”,却同样不能解释清楚“进化”的内在机理到底如何。

卡尔·波普尔曾说,达尔文主义不是科学,而是形而上学的研究纲领。进化论,建基于无神论的信仰基础。首先就极为武断地排除了高级生命存在的一切可能性,认为眼见为实、俗见为真,自然界就是一切。

事实上,进化论就是近代无神论在科学界的回声,是无神论的生命科学版。进化论可以指导、也同样可以误导,人们进行生物学研究。

我们当然不能以神迹来代替科学实验,走向中世纪的蒙昧主义,却也无权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断定鬼神和上帝绝不存在(像中国的新蒙昧主义者方舟子等等蠢货一样,把“创造论”拒之于科学讨论的门外)。

祛除党派偏见,客观审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无数的地质记录,显然更加倾向于创造假说;

而主流的进化论、综合进化论,却与地质记录方枘圆凿,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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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判达尔文》一书中,詹腓力教授指出:

达尔文主义并不是科学,而是以科学面貌出现的自然主义哲学。进化论,是用无神哲学管制科学的结果。在无神论哲学的基础上,人们当然只能得出达尔文主义或者新达尔文主义的结论。如果不先入为主,以无神理论为真,达尔文主义者的结论一个也不能成立。

在达尔文主义者营造的恐怖语境中:

“进化论”被划属科学领域,“创造论”则被划属信仰领域;

进化论是“科学”,而超自然的创造只是一个传说、一种幻想。

“整个达尔文进化论的基本思想是,上帝在一切实际领域的画面之外”,甚至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在帽子满天飞的情况下,“你没法在科学中提上帝。”

自从达尔文开始,对超自然力量的任何考虑,都从生物学界中被驱离了。

“驱魔”行动的结果是,一切辩论必须依照进化论学者所规定的辩论法则来进行,不准离经叛道,不准反对无神这一基本原则。进化以及自然选择,因此自然而然成了合法的,也许是唯一的出口。正如赫胥黎所说,“你还有什么其它的选择呢?”

达尔文主义者企图征服全世界的那种狂热,很像是一种染上了迷信色彩的宗教。

达尔文主义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无神教原教旨主义,是一种“范式”,一种兼受文化偏见以及带有偏见的科学观察,所影响的意识形态。也就是文艺复兴以来大为流行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一副可以过滤很多东西的理论的有色眼镜。

在现实中,一般人都是按照所受的训练去看待一切事物的,连最好的科学家也不例外。凡是人们认为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人们或者视若无睹,或者不屑一顾。正如波普尔所说:“观察常是选择性的”。

研究历史记录,我们会发现,达尔文自己其实也是首先基本确立了无神世界观,然后才“发现”了进化论的(他自己当然不这么说)。

要说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能创作崭新的生物种类,或曾经创作新的种类,基本上毫无证据可言。

达尔文主义者认为,变异及选择的功能,可以产生翅膀、眼睛或头脑,不是因为有任何可以观察到的证据,而是因为引导他们的哲学不允许有任何其他的能力来成就这一切。因为达尔文主义最基本的出发点是:

宇宙中没有神,没有造物主。

由于不准提出反证,科学家至今尚未找到复杂生物来源的大问题,就被轻而易举一笔勾销了。这种手法可保证现有的进化论,无论有多少错漏也不会被推翻。

只要假设达尔文基本上是正确的,人们就很有理由调整学说,迁就所观察到的一切事实。

当所有的理由都说不通时,就索性推罪于“机遇”。

詹腓力指出,问题在于科学家到底是否确知,生物是怎样从一种转变成另一种?

像我们这样复杂的生物(人)到底是怎样来的?

科学家是否已经确实证明,创造者(神)完全没有参与创造这个世界和其中一切的生物?

在科学范畴之外,还有没有真理?

事实上,目前占据着科学界主流的人类起源与进化理论,是错误的。

爱德加·凯西(1877-1945)曾经预言:

在人类心灵达到一个较高水平之后,人类将会得到三个意义深远的古老而重要的自然界考古发现,它将会颠覆我们对人类起源、宇宙与宗教的认识。它们的埋藏点分别在埃及(靠近金字塔)、比米尼(疑似亚特兰蒂斯的被发现的部分)以及尤卡坦半岛(据说是杀死恐龙的小行星陨落的地方)。

科学和心灵学会停止互相争论,生命的连续性(生死轮回)将被大众接受成为一种事实(他说耶稣是亚当等人转世)。

始于上世纪的科技浪潮,即是大量来自史前文明亚特兰蒂斯的灵魂转世的杰作,直觉和灵异能力的使用普遍,许多个体将可以直接与灵性世界联络,并运用在日常生活中。

耶稣将于1998年第二次降临(事实上是1997年),中国将醒来,将成为适合于全人类的神的信仰的发源地(英文原话“the cradle of Christianity as applied in the lives of men.)。

太一之神(真正的上帝)的概念,将成为宗教的指导。

地球“将建立新的环境秩序,从高的地方到低的地方进行一场清洗”。

地球在巨变后,将迎来光明与和平的新时代——“将带来千年的和平与千年的盛世”。

(凯西也说过多次,我们的身体确实会腐烂;但灵魂不灭,死亡仅仅是跨入上帝的另一扇门。等到有一日,走过上帝的另一扇门,你会发现对死亡的恐惧是多么可笑。)

古人普遍相信“创造论”,很少一部分人相信佛家奇异的“缘起说”;现代人类虽然大多数都是名义上的宗教信徒,相信“进化论”的却占很大比例。

未来人类,则正如爱德加·凯西所说,又会复归于创造论,但未必是以前宗教典籍中那种相当幼稚的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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